深潭

磕cp混沌邪恶派,可以随时取关不必有心理压力哦~我真的ok的!爱你们!

惶恐【酒吞鬼切cp无差向 短完】





快要被蹲在北极圈的自己冻死,无奈自割腿肉。
抛砖引玉吧……但愿这块废得掉渣的砖头别砸到人就好。(溜走)
话说这cp怎么简称啊……

酒吞穿的是新皮,鬼切觉醒皮,绷带系大好。




某年某月某日某服某阴阳寮,某阴阳师老来得子抽中鬼切,心中激动不已,几乎仰天长啸。
然后被主力茨木一掌敲在头顶。
“你冷静(物理)。”
三人商量了一下,把大江山退治圆了个像模像样的故事盖过去,这才走出召唤室。


“鬼切?不认得。”
经过一人一妖一番解释,酒吞长叹一口气。
“……没觉得那孩子有什么问题,你俩倒是可疑的很。”
茨木用手肘怼了阴阳师示意他说点什么,披着晴明皮的玩家疼得差点没喊出声来,回想起大江山混乱模式的阴影,硬是把惨叫压了下去。
“这个……”
“挚友……”
樱花树下,身缠绷带头生两角的大妖被山兔桃花她们围住,正好奇地问东问西。似是有所觉察,鬼切一抬头间,发现酒吞看向他,慌忙移开了视线,继续应付面前蹦蹦跳跳的小妖怪。
酒吞依然盯着他看,神色沉静。淡紫色双眼倒映的庭院,令人想起这个小院最初的模样。
“本大爷不问你们想瞒什么,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想起来了,不过……”
他端起朱漆酒盏,看了看酒浆里的倒影。
“那小子的主君,活得很累吧。”


鬼切的欢迎会和周年庆的宴会一起举办,阴阳师分发着在祭典上买回来的小物,有女孩子的胭脂水粉,还有挂件摆设,面具糖果。不必再吃鱼籽寿司也令式神们格外开心,福神坐着金鱼飘来飘去,达摩们叼着勺子一个把饭喂进另一个嘴里。
席上酒吞坐在鬼切旁边。
“酒吞童子大人。”
“啊,放松就好,在这不必太拘束。”
两位大妖似乎没什么要聊的,酒吞给两人倒酒,鬼切执起酒盏一饮而尽。
依照以往担任护卫时的酒量,几杯过后鬼切不敢再喝,婉言推辞了,只呆呆看着寮里熟络的妖怪们在聚餐后闹成一团,回想记忆里也有类似的场景。
酒吞自顾自喝着酒,喝到后来干脆半躺在地,单手支撑着身体,另一只手拿葫芦往嘴里倒。
鬼切由正坐改为盘腿坐姿,正发着呆,忽然觉得腿上一沉。
“……咦?”
醉倒的酒吞将头枕在了鬼切的膝盖上,似乎是睡着了。
茨木见状,和式神们低声说了几句,带着他们一起出去玩耍,临走前对鬼切点了点头。
被当作枕头的鬼切也回以点头,不敢妄动。
夕阳透过纸拉门,朦胧的投在榻榻米上,说笑打闹的声音透过门淡淡的传进来。这家的阴阳师和几位主力有旧要叙,坐在院子里慢慢聊着。
屋里一派安宁。
桌边被遗落下的小物件里有一只不起眼的贝壳,里面装的是鲜红色的口脂。鬼切拿在手里,手指蘸取一点捻了捻。成色比不上在源家见过的精致细腻,这盒应该只能算是凡品里偏上的级别。
回想在这见过的女妖,没有哪位涂鲜红的唇妆。
难怪这盒会被剩下。
鲜红色……
眼前不就有……适合红色的妖怪吗?
鬼使神差地,鬼切将指尖的红脂膏擦在酒吞苍白的脖子上,抹成细长的红痕。与回忆里的那一刀有两分形似。
在鬼切的记忆里,大江山的鬼王无论受了多重的伤,只要喝下葫芦里的酒都会尽数愈合。也正是因此,鬼王只披很少的甲胄,力求轻装上阵。
为了查看酒吞童子衣领里是否遗留着过去的伤痕,鬼切将身体俯得更低了,他将鬼王新衣的领口翻开一点,皮肤下面流动着他渴求的气味,牵扯着某根平素被忽视的神经。
不,不可以。
但刚被召唤的他力量单薄,感知到眼前就是与自身有所渊源的鬼王,大概是某种扭曲的敬爱,驱使着他,令他心念动摇。
越是不应冒犯,越想放肆为之。
自己……醉了吗?
他将涂抹过的口脂印记舔舐干净,看准偏离主血管几分的位置,咬了下去。
“唔嗯……”
这一声令鬼切吊紧了心,一时间不知当不当退开。
然而酒吞童子并未因疼痛醒转,发出的声音也好似是松弛舒适时的哼声,如同在梦中一样。
鬼切心下暗叹一口气。说不定被发现并惩罚心里反倒好受些。
现在的他只好带着强烈的罪恶感吞咽着在嘴里化开的妖力,混杂着凛冽的酒味血液流进肚子。他依稀想起在妖怪的法则里,吞噬更弱小的个体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可他品尝的,是鬼王的血液啊。
咬痕很快愈合,鬼切稳住自己呼吸心跳,躯体都在告诉他他做了多么了不得的事。
他却怎么也记不起这念头由何而生。
难不成……是酒的作用吗?
应该还不至于……不……不对……?
“叩、叩、叩。”三声敲门将他拉回了现实。茨木推门进来,对他道过谢,将酒吞架在肩上。
冷静下来的鬼切匆忙告别,加快脚步往自己的卧室走去。
茨木眯眼看向他离开的方向,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。
“挚友?”
“没事,破皮的伤口。”
酒吞直起腰背,毫无睡意,神情甚至有些愉快。


鬼切原来的主人,是怎样一个人呢。
欺上瞒下八面玲珑,事事做绝,竟也一身杀伐果断的魅力,平日只让鬼切看到他清白的一面,然而……
这个人,究竟做了什么?
那孩子的眼神里,一切敬奉都混合着毁灭的欲望,每种服从都藏匿着叛逆的念头,满满的矛盾。
茨木问他有没有想起什么,他说没有。
“本大爷啊,就想试试新来的小子能做到,什么程度。”
酒吞用慵懒的语气说这话,像是正在回味新得到的烈酒。
明明是拿回了妖怪的面貌,神情和拘礼的态度却和人类如出一辙。
然而妖怪的猖狂是燃烧在血液里的,无论如何压制都灼痛不安。爆发时,只怕也是濒临极限的爆发。
伤害别人,更易伤害自己。
本来只想知道他醉酒后会做些什么,闹成这个局面是不是有点玩过头了呢……?
喉咙传来一阵凉意,酒吞下意识伸手去摸,愈合光洁的皮肤没有一丝异状。
“错觉吗。”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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